温云茗毫不犹豫地拿出一把刀飞了过去,她瞄准的是松鼠身子和尾巴的连接处,那里既没有坚硬的鳞片也没有化成针,看起来最为脆弱。

自从发现飞刀好用以后她就时不时拿自己用不光的刀出来溜溜,久而久之这准头是蹭蹭蹭上涨,就连力度都大了不少。

这不,饶是变异松鼠皮糙肉厚,那尾巴被一把旋转而来的菜刀镖中以后也是断了半截,鲜血在空中飞溅。

“吱!”的一声刺响,这只松鼠因为尾巴断了没办法正常旋转徒然在空中顿住,然后因为重力垂直下落。

没有了好尾巴的松鼠相当于少了一半的战斗力,它瞬间气势下降大半,抱着尾巴痛苦哀嚎,连尾巴上的针都耷拉下去。

在它掉下去之前,一道不知名液体呈抛物线漂向了王童棋。

“什么东西!”王童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道亮光闪过,他下意识地将伞往下一拉挡在了眼前,就听到稀稀拉拉地几声水滴砸在伞面的啪啦声。

紧接着一股骚臭味从伞面以及地上传来,那堪比臭鼬的味道差点熏的人睁不开眼。

王童棋“靠”了声,差点都想把伞直接扔掉:“这是尿吗?它怎么还搞生化攻击!臭死我了!”

老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说什么,连忙跟着吐槽道:“我就说吧,这松鼠可臭了,还非常不讲卫生到处拉屎拉尿的!”

温云茗淡嗯了声,趁着那只松鼠还在悼念它的尾巴时她拿着斧子上前,一斧子上去砍掉了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