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瑾轻哼了声，不说话也不松开她，只是那双桃花眼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好像之前受过的气都要靠这样居高临下弥补回来。

他在看自己，温云茗也在看他。

其实长大后的祈瑾和小时候有五六分像，只是小的时候那双桃花眼看起来圆溜可爱一些，长开后眼角微扬，平添了几分压迫感。他的脸部轮廓也更加分明，鼻子高挺、嘴唇性感，看起来就很好亲……不是。

关键是他皮肤白皙干净，贴的这么近温云茗都没看到他脸上有毛孔，光滑得像剥了皮的鸡蛋，这让她一时间很是羡慕。

见她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祈瑾也不觉得烦，只是眉头轻挑，漫不经心地问：“好看？”

有一说一，帅没边了。

温云茗很诚实地点了下头，眼神带光。

祈瑾从来不怀疑自己的长相，从他刚出生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会有一群人围着他，夸他长得好，长大一点更是直接成了妖界那些小女妖的梦中情人。

觊觎他长相的女妖不少，更是有胆大的会直接表明心意甚至偷偷爬床，次数多了他就很不喜欢别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不过，现在温云茗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不开心。

她说自己好看，那多看一下也没什么。

还没等他来得及小得意一下，她已经伸手用手背轻轻地蹭了一把他的脸。

“好嫩。”她声音很轻，感慨似的。

祈瑾只觉得脸上一温，蜻蜓点水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