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树上的人有些奇怪?”她指着窗外圈棚外面的树,又指了指树下:“为什么树下还要放几只鸡鸭的尸体呢?”
听到她问,其他人才开始将视线转到她说的东西上。
这一看,他们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就炸了开来。
只见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一具尸体,他们有些是拦腰挂在树枝上,有些呈坐的姿势坐在树上,甚至还有人头骨贯穿过尖利的树枝,像玩具似的悬挂在那。
一棵树可能只是巧合,每一棵树都这样就有些不对劲了,最关键的是树下都像祭祀似的摆着鸡鸭或者羊头的东西。
王童棋拼命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试图把鸡皮疙瘩抖一抖,“这是什么鬼啊!为什么感觉像祭品一样?太诡异了。”
温云茗微微起身再次往外看去,在看到地上用血画着的歪歪扭扭的图时,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这可能就是一种祭祀。”她语气沉了沉,终于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你们看那树下,干掉的血画的图案像什么?”
王童棋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像什么啊?圆不像圆方不像……”话没说完,他停顿住,不由得提高音量,“那是一个八卦图?!”
可不就是一个八卦图,虽然歪七扭八的,但是依稀可见一个类似圆形的图案里有一条线,两个角上还沾着一大滩血迹。
“这是谁干的这种恶心巴拉的东西!”王童棋心里直发毛,只觉得这就像一条湿漉漉的蛇爬上自己的身体,勒住自己越缠越紧,紧得他直犯恶心。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如果这是一件不知道谁做的已经结束的事,那和他们没太大的关系,关键是,就在他们的正前方,有两棵树下已经画了八卦阵摆上了鸡鸭羊,那树上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