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无风,周遭落针可闻,气氛压抑到连烛火都噤若寒蝉忘记了跳动,笔直地向上燃烧。
岳宁与便宜爷爷端坐在案几两边,顾清灵站在她的身侧,无影像待审的犯人,手足无措。
「无影,我问你,百里烨去了何处?」岳宁问。
「回王妃的话,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无影挠挠头很是为难。
继而补充:「王爷说属下与王妃走得很近,怕属下嘴皮子不紧,所以这次王爷带兵出城具体做什么连属下都瞒着,临走前王爷只吩咐了属下一句,无论王妃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依着王妃,不可阻难不可相劝暗中保护即可。」
无影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种临终遗言的感觉?
岳宁的心里骤然一紧,她突然想到那个血淋漓的梦,心里越发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影,在我昏迷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岳宁追问。
无影想了想:「王妃昏迷初醒的那日谢公子闯进了曹府,我们出府去追没追上,后来属下在王爷破裂的书案上看到了飞刀扎过的痕迹,属下怀疑谢公子是来送信的。」
便宜爷爷是个老江湖,一听便知百里烨被信里的内容相持,而且无须多想,信里的内容定与丢失的追月有关。
他怒其不争的一拳捶在茶台上,将茶台都震得抖了三抖。
「臭小子,这事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