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身上那份洒脱是他们这种生在皇家,肩负太多的人希冀却无法拥有的。
老人再次想到了那位故人,那人年轻的时候真的和这丫头一模一样,也是这般洒脱。
老人慈爱地笑笑,少有的耐心问道:“不负今生的小丫头,你敢不敢和老夫今朝有酒今朝醉,痛饮几杯呢?”
做过销售的人都知道,宁可输人也绝不可输了气势。
岳宁当即豪言道:“痛饮就痛饮,谁怕谁,但是我们得说好了,我陪你喝酒,你不许再撵我走。”
此刻,岳宁已经忘了,她今日早上才下定不贪杯的决心。
老人白眉微挑,沉静的眸子眯了眯,借着屋里微弱的光,还是从岳宁清澈如泉的瞳眸里看出了她的澄明与坦荡。
这是一个心思纯净没有杂念的孩子,老人很欣赏岳宁的这份存粹。
“丫头,老夫一人独住反正也孤独,你若不走,那就留下来陪老夫一辈子如何。”
百里烨知道师父是在唬岳宁,但是听了还是忍不住着急,怕师父心念一起真将岳宁留下。
偏生岳宁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抬手就勾起了老人的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没大没小道:“老头,那敢情好呀,天降大任也先砸在你头上,有你这个盖世高个子顶着,我还操什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