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吧。”黎周周发话。
小田问有软木没,得塞在嘴里,怕人一会疼了昏迷之间咬掉了舌头,没软木,用了巾帕裹,又要了烈酒,烤了刀。
“周周哥,人得按着,别让他乱动。”
“成,我来把,你只管清创。”
等小田动起刀来,黎周周看着容少爷其他地方,一双手除了写字的地方有些薄薄的茧子,其他真是通体的雪白细嫩。
养尊处优的少爷,这疼怎么能受得住。
果然刀子下去,那昏死的容少爷便醒了,只是半点声也没发,若不是胳膊颤动,黎周周都怀疑是否人醒了。
刀刀下去,有的地方溃烂严重,刮的也深了些。
黎周周觉得疼,手中压着的胳膊也晃动厉害,可从头到尾,除了一些嘶嘶的气音,这位容少爷真的没喊一声疼。
“你若是疼,叫就叫了,没什么的。”
“不想喊也没事,你能忍得了就忍,小田清的七七八八了,马上就好了。”
“你是容家人?我以前在京里时,见过你们府里丫头上街买胭脂水粉。”
“好像之前出京郊去温泉庄子时也遇到过,不知道是不是你,马车打了个岔……”
黎周周说了些小事,他所有能记得和容家有关的,可说来说去就这两件,一时好奇了,“咱俩也没渊源,你怎么想着跑到昭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