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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问老船家,要是晕船了,怎么能缓解一些。”黎周周跟苏石毅说。

苏石毅得了吩咐去干事了,没一会王坚屋外头就响起了声,苏石毅端了一碗熬得黑漆漆的草药汁来了,说是船家说的治晕船,王坚嫌味难闻但也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了,之后是不吐了,可人还是晕的难受没力气。

也没胃口吃饭。

霖哥儿就端了饭食回去,喂王坚阿哥吃饭。王坚吃几口便摆手不要了,霖哥儿也没勉强,他自己吃自己的,等王坚阿哥饿了再喂。

如此四五天,终于到了两浙。

王坚脚踏在了地上,人还是觉得晃,被霖哥儿一把扶着,王坚面上坚毅,狠狠说:“回去了,我教你骑马,你教我泅水坐船,我就不信了!”

“啊?这般难受了,回去还要教你坐船啊?”霖哥儿不解,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王坚不成,说:“定是要学了。我坐在船舱中浑身无力,头晕眼花,肚子饿的不成却不敢吃半点东西,这种事以后我才不要发生。咱们老板去两浙,若是以后生意买卖做到了这边,那坐船还多着呢。”

“我可不能拖后腿。”

霖哥儿被王坚阿哥的心智折服,重重点了头说成。回去他哪怕求爷爷也成,定要教王坚阿哥学会坐船。

路过的苏石毅与孟见云听见了,两人皆是侧目多看了眼这边。

若是中原百姓富饶表现在吃食上,两浙的百姓则是表现在穿戴上——不是指衣服质地,而是颜色和款式,哪怕街面上摆的摊子,卖的穗子绦子都有十几种不同的编法和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