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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下人是连说明白话的机会都没有,巴巴的跟在夫人后头跑。

柳树到了门外一看,周周哥呢?周周哥在哪?

啥周周哥,就只见苏石毅和孟见云那俩小子。

“咋就你们俩回来?周周哥呢?”

苏石毅回话:“柳老板,我们老板在昭州,没来京里。”

柳树:……

是肉眼可见的失落,整个人都要哭了,可在外人面前,又给撑了过来,让两人先进来,一瞧那姓孟的护着车里东西不让他家下人碰,柳树说:“你们自己搬,放里院去。”

应当是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护着。

柳树让下人给安排洗漱热水吃饭,他虽是失望,可见了两人便忙不迭的询问周周哥如何,昭州怎么样,福宝胖了没高了没,黎大伯身子如何,你们还回不回去,要是回去了给我带封信给周周哥,对了还有银子,这黎记买卖的银子……

是一通的主意和要说的话。

孟见云是埋头吃饭,吃饭时就坐在那几个装琉璃箱子旁边。苏石毅是一口饭一句回话,感觉不成规矩样子,可柳老板没当回事,严家人热情,都逮着他问话,便只能该说的说。

像是昭州的风土人情,表哥家里人身体状况。不该说的没说——主要是严家长辈在这,不好透露,表哥说了,跟着柳夫人没什么好遮掩的。

尽管苏石毅都捡着好话说,那边热,夏天长,冬日不冷没见过下雪,严家长辈们是惊讶,有说不下雪好挨不了冻,也有操心庄稼麦子的,这不下雪麦子吃喝缺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