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阅但笑不语,正欲将五指抽离,萧鸣棹却陡然攥紧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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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雏色睫羽如翕动的蝶翼,渐渐沾上晨露般的泪滴,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小自己九岁的、曾经的学生吻哭了,传出去只怕昌京人人皆要大跌眼镜。
局势已然失控,萧鸣棹气喘吁吁道:“可否……再……再亲久一些?”
卫寒阅不置可否,只是捏了下他的后颈,踯躅道:“你撑得住吗?”
“呃……”一夜鏖战自此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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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棹自然撑得住,加之卫寒阅这位良师循循善诱,使尽了浑身解数,只为证明哪怕他是个才开蒙的,也能亲吻得卫先生舒舒服服……泪水涟涟的。
月轮如璧,绣床旁纱灯如豆,盈盈清光与月华相融,如一片披在美人肩头的春雾。
卫寒阅已累极睡去,萧鸣棹揩了揩唇角,凝视身侧人潮红的两腮,眸色暗了暗,几乎想趁他睡着再……
【这便满意了?】
萧鸣棹连忙将卫寒阅身上的锦衾又提了提,仿佛生怕人瞧见他此刻娇嫩又脆弱的模样。
【有什么好遮的,方才我都瞧见了,况且从前……从前我见过更……】
萧鸣棹眉头一皱,正待详问,便又听见机械音毫无情绪道。
【你可知从前旁人都是如何做的?】
萧鸣棹抿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