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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阅不疾不徐道:“适才你捏疼我了。”

靳元题自知僭越,可现下他还当着卫寒阅的靠垫,便只得不伦不类地请罪道:“奴才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昨夜靳元题叫了三次水,卫寒阅在他怀里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道:“罚你五天不许……伺、候。”

“呃……”靳元题试探道,“可否从轻发落,三天如何?”

“那再喂十颗栗子抵罪。”

靳元题摇头道:“多食伤胃,马上便到午膳时辰了,明天再吃零嘴如何?”

卫寒阅直起身来道:“你出去,换盛独违进来。”

靳元题有些无措道:“殿下,奴才……”

“怎么,”卫寒阅眉梢一掠道,“孤与侧君独处,还需你的批准不成?”

靳元题语无伦次道:“他是、是被人服侍惯了的重臣之子,不及奴才体贴殿下……”

卫寒阅却不以为然地打断道:“非也。”

他观察着男人不安的神色,闪电般自纸袋内夺走一枚栗子仁塞进嘴里,似笑非笑地戳靳元题心窝子道:“他能伺候的,你这辈子都不能,你说是也不是?靳、公、公。”

靳元题唇上血色不受控地褪下去,最终只得含着苦涩答道:“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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