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九月开始那本册子上只有一个名字,永寿宫淑妃,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是康熙不曾说过什么,她便也权当不知道。
但女孩子在这一方面天生细腻敏锐,她清楚地察觉到康熙对她有几分心意,只是两个人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六宫嫔妃,更是权力与地位的天差地别。
因此她只敢仗着康熙对她的几分偏爱小心翼翼地试探,无论是敢开口插手保成的教育还是敢拐着弯出言指出佟佳氏,都是心中仗着康熙对她的偏爱才敢如此大胆,但也仅限于此了。
倘若是在现代,有康熙这样合她心意的男人向她表露出这份情意她早就冲上去了,都不必他明里暗里地偏爱,有个信号她就敢无所畏惧地追求爱情。
但这是大清,她不敢。
她不是傻子,知道康熙此时对她的心意是真,毕竟她也没有什么能让堂堂大清皇帝图谋讨好的。
但是一来这份真心有几分又能维持多久她不知道,二来康熙可以挥挥衣袖轻松退去,她却没有丝毫退路,权力地位的巨大落差让她头脑清醒,三来还有后宫许多人,虽然她不是小三,也没有做错什么,但也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名义上她与她们都是康熙名正言顺的女人。
重重思虑让她给自己的心划了一个圈,就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一样,圆圈以内代表安全。
她只敢在这个圈内放出自己对康熙的好感,努力收缩着自己的心不敢放肆。
思绪万千也只是一瞬,乌希哈搂着康熙的脖子,仿佛被蛊惑了一般贴上了他的唇,大胆放肆。
起码,他现在干干净净只属于她一个人。
画地为牢的圈被填满。
空气中是不可言说的暧昧与热潮。
“臣妾身无长物,唯有以身相许,皇上可喜欢这份谢礼。”
康熙自然是欢喜的,不是乌希哈的热情似火,是耳鬓厮磨间两心相近的酸软。
他贴着乌希哈的颈间,鼻尖是熟悉的融融暖香,“香在衣裳妆在臂,水连芳草月连云。”
他狠狠吸了一口,打横抱起乌希哈走向里间的床榻,声音中带了几分畅快,“几时归去不销魂呐。”
作者有话说:
母单配写好感情线吗(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