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是会什么法术,越是接触,越叫人沉迷且难以自拔。
……
“陛下,太妃娘娘求见。”
柴山朱批御笔一顿,随即问道:“柴治是不是来过了?”
唐公公忙回道:“昨儿个刚来过,在僖福宫呆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走呢!”
柴山大概心里有数,笔尖沾了沾墨汁,利落地道:“不见!”
“是!”
柴治是柴山的亲弟弟,同父同母,待遇确是天差地别。
跟柴治一比,有时候柴山都会好奇自己究竟是不是母妃亲自生出来的,怎么一个人对孩子的感情,竟然能差别如此之大?
对自己,是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在外面再也不出现。
对柴治,是费尽心血一片慈母之爱。
太妃今天来见他,无非就是为了给她的心头肉讨一个亲王之位。
柴山懒得见,直接让唐公公打发了,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在福宁宫外吃了闭门羹的太妃却是越想越气。
她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反而悔恨当初还不如一生下柴山就当场摔死,还免得现如今日日受气。
想到昨天柴治在自己面前哭诉的样子,太妃的心就不住地疼。
好啊,你要让我的心肝宝贝不好受,那我也要让你的心上人难堪!
于是,太妃半路改道,怒气冲冲地带着一行人杀向了椒房殿。
……
椒房殿内,佟容听到太妃驾到的通传,十分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