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后,他还是开始说谎。
“言儿,周国早已破灭,若周国还有余孽,真是该死……”
周染濯也没有办法,要保住自己的命,保住族人的命,他只能说谎。
周染濯害怕,若有朝一日他当真破袁国,灭夏家,夏景言会怎样?
该是肝肠寸断了吧?
夏景言有些信了,她见不得心爱之人哭泣,为了安抚周染濯,夏景言又回到了他怀里。
夏景言想的永远都是:所有的痛苦她都可以一力承担,只求亲者长健,爱者安康,平安就好。
“染濯,我信你的。”夏景言轻吻周染濯的唇角。
转瞬即逝的温热,并不能使周染濯满足,周染濯揽着夏景言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舌间相绕,周染濯轻咬着她的嘴唇,久久不愿松手。
“好了染濯……”实在是有些过久了,夏景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才推开周染濯,靠在周染濯的肩上,在他的脖颈间喘着粗气。
周染濯抓住夏景言的手,不愿松开。
“那我们要去哪儿?”夏景言问了一句。
马车行出早有一个时辰了,走了这么久,再过一会儿都要出了袁国边界了,有些不解,夏景言便问了一句。
“南江。”周染濯应道,吻了吻夏景言的额头。
“南江?”夏景言抬眼有些惊奇的看了眼周染濯。
周染濯的表情很平淡,他抚了抚夏景言的发丝。
看着周染濯的平静,夏景言也便没有那么戒备,没有再多问什么,反正周染濯也不会害她的。
此后,夏景言便靠在周染濯的怀里,呆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