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莺走到宁雅琴的身旁,笑呵呵的说道,“二姐,我女儿还不错吧?”
宁雅琴面带笑容,说道,“庭烟这孩子嫁得不错,这是好事。”
“那当然。”宁雅莺瞟了一眼朱浅溪,说道,“你女儿不行,嫁个短命鬼,都守寡这么多年了,真是可惜。”
“以前觉得浅溪长得漂亮,还以为能嫁给什么大人物,结果嫁了个短命鬼,真是一生都废了。”
“你说对不对?”
宁雅琴眼角颤了颤,自己的女儿被羞辱,做母亲的,哪能忍。
宁雅琴加重语气,说道,“浅溪现在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有自己的生意。”
宁雅莺不以为然,她撇了撇嘴,说道,“就她那个什么春来糕点铺是不是?”
“我都听人家说,都快要倒闭了,这也叫有什么生意呀?”
宁雅琴咬了咬牙,加大音量,说道,“我们家浅溪怎么样,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来在这里多嘴。”
宁雅琴的声音加大以后,一下子就惊动周围的人。
因为宁雅琴的声音与语气仿佛在吵架,宁远家看了过来,他板着脸,说道,“雅琴,这里都是达官贵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说话主意点语气。”
“这里不是菜市场,不是给你撒泼的地方。”
宁雅琴眼见颤了颤,她知道父亲之所以只说她一个人,是因为宁雅莺的女儿宋庭烟嫁了个好夫婿,父亲想借此搭桥,与宋庭烟当县令的公公取得联系。
宁雅琴感到委屈,就因为自己一事无成,因为自己的女儿成了寡妇,自己回这个家,就如同丧家之犬。
朱浅溪雪齿轻咬红唇,她看出母亲的委屈,但又能怎么样?在这个屋子的人,没有一个看得起她们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