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两头都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半响，夏璟淡淡地开口, “他们俩…应该还没在一起吧？

ta看着镜头里程知的脸都快红到脖子根的画面，手里的面包被她捏得像梅干菜一样皱巴。

“…难说”

夏璟嘶了一声, 又问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她飞快地翻出自己的包包，把夹在杂志里的照片翻了出来。

看到那张程知签名签在宋柏意场照上的照片，现在完好无损地躺在杂志里的时候，夏璟心里舒了口气。

她快速掏出手机咨询了自己正在学法律的朋友。

“我自己拍出来的拍立得，就算上面有别人签名，但是照片版权也是我手上的没错吧？”

在一番确认下，夏璟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她二话不说，马上就联系了上了附近的印刷场老板，把那张照片和要求一起给发了过去。

“您好，能先帮我复印几张，试试看上面签名的显示效果吗，如果满意的话，我会考虑和贵厂定制量产。”

程知的大脑现在有点宕机。

送鞋这个环节完全不在程知的预料范围内，他也完全没在导演给自己安排的任务里听到这个环节。

突如其来的环节给他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以至于完全没想好接下的一步要做什么。

“特殊待遇”这几个字在他的脑袋里转了好几圈都没出来。

宋柏意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好听，不过这次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在里面，“喜欢吗？”

程知抱着鞋盒，因为有点躁得慌，他默默低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