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精神力洗涤可能会很刺.激,要他重新戴上防止失控的止咬套。
聂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挑了挑眉,转过身时只是露出了一个有些失落的表情,但还是照做了,乖乖地平躺在她柔软的大床上。
要知道聂大根自从上次左腿重新长出来陷入沉眠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桑音音刚刚升起的怀疑又被打消了,她勉勉强强接受了聂根可能是在穿梭的时候磕了脑袋,变得懵懂又纯情。
不过他这么躺下,身上的伤疤倒是明显了起来。
桑音音也没有掩饰,拿出了药膏,又把拿了把草喂石洞里的萤火灯,在渐渐明亮的光线下脱掉了他身上那件大氅,一边上药一边帮他洗涤。
洗涤的过程并不复杂,需要她先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融合进聂根的信息素里,短暂的安抚住他,接着再释放出精神力,沿着他的兽纹渗入,清理那些隐藏在他血肉里的污染物。
桑音音在心底回忆了一下洗涤alpha的步骤,就不再压制自己的信息素。
一股淡淡的铃兰花的味道出现在了冷甜冷甜的信息素中,桑音音觉得除了四肢有点发软外没什么不能忍的,等了片刻,便抬手触上了聂根肩胛上的兽纹。
有些狰狞的兽纹上顿时亮起了一阵耀目的光亮,一点点往外析出浓郁的黑色雾气。
桑音音手忙脚乱地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轻轻落在了聂根的兽纹上。
她原以为洗涤就像净化一样并没有多少特殊,不料她的精神力刚一接触到那深黑色的兽纹,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烧感就从那兽纹处攀升了上来,像出笼的猛兽,一口咬在了她的精神体上。
“啊!”桑音音眼前一晕,惊叫了一声,浑身汗毛倒立,又疼又痒,端坐在床上的姿势瞬间垮掉,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了聂根怀里。
她努力想撑起身体,抽走精神力,却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完全被兽纹给撕咬住了,根本动弹不得,一动就像暴雨中的树枝,被雨水打的花枝乱颤。
为了缓解痛感,她只能不断输送精神力,可偏偏精神力输送的越多,疼痛感是没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刺.激却越来越强,桑音音像喝了酒一般面色酡红。
她双眸迷离,感觉聂大根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英俊的脸上还写着担忧和疑惑,欲哭无泪的心想难道这个刺.激是对omega而言?
桑音音轻轻揪着兽皮床单上的毛毛,整个人都被兽纹撕咬的措手不及,等一轮洗涤终于结束,浑身都被汗湿了,力气被抽干,只能微张着唇在高大的alpha怀里不停的轻颤喘息,动弹不得。
空气中铃兰花的味道越来越盛,桑音音感觉后颈在发热,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意识到再不离开聂根她就要盛开了,挣扎着想跑,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乖巧听话的失控种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聂根轻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了回来,湿热的呼吸落在了她后颈,“音,你洗涤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他一根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膝盖挤进了她腿间。
他脑后本就只是虚虚扣上、欺骗了小妻子的止咬套顺着银色的长发滑了下来,殷红的唇轻启,隐约可见两颗尖尖的犬牙。
聂根喉结滑动,努力维持着人设,假装什么都不懂,亲咬上她敏感的后颈,“音,你这儿好像不太对劲,我帮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