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写举报信寄过来?”

“也不是不行。”

陈曼曼哼了声:“我怕我偿还不起报酬,干脆自力更生咯,我不笨的。”

接下来再说如何发现楚玉嫱设计陷害她的过程,越说,骆致成神色愈冷,他对这家血亲感情最深的只有老太太老爷子,父母兄弟都是一般,秉承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原则,至于兄弟的配偶也只比陌生人强一些,现在这些陌生人蹬鼻子上脸,焉知其中有没有兄弟的教导?

若是在那个年代……

骆致成抱住陈曼曼纤瘦腰身,下巴搭在她肩膀,她看不到他眼中冷意。

“下次记得及时告诉我。”

“哦,记住了。”

“真的记住了?”骆致成上身向后仰,强迫她与他对视:“嗯?”

陈曼曼莫名觉得什么时候答应过这句话,于是再次点头:“记住了,下次一定。”

晚上这次没关灯。

陈曼曼仰躺着看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晃荡中产生了错觉,仿佛身上的人变成了长发束冠,随着力道一遍又一遍问她记住了没。

那次是情动戏谑,这次是隐晦教训。

灯亮着,陈曼曼和骆致成都毫无睡意,骆致成指尖摩挲陈曼曼膝盖向上三寸处光滑无暇的肌肤,曾经在这里有一道疤,他出征回来后的第三天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