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事都已安排下去,无须担心。”
江殊澜没有多想,又像前几日一样乖乖地被临清筠抱去用膳。
被临清筠喂着他亲手做的饭菜,江殊澜的思绪缓慢地聚拢,想起之前临清筠曾说起过和江柔有关的事,她问:
“江柔死了?”
临清筠点了点头。
“那对夫妇有闹出什么动静吗?”
江殊澜知道临清筠的人肯定会把事情做得很干净,有些好奇江黎会作何反应。
临清筠动作温柔地为江殊澜轻拭唇角,“没有。”
“那个女人还在继续为江柔筹备几日之后的生辰宴。”
江殊澜心里觉得有些怪异。
临清筠既然要杀江柔,便肯定不会隐瞒她的死,反而会让江黎知道得很清楚。莫非皇后是不愿接受现实,所以自欺欺人地觉得江柔还活着?
江殊澜知道江黎他们的死期也已经近了,没再继续思忖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事。
皓月当空,江殊澜慵懒地与临清筠一起赏着如绸的月光。
“父皇把半枚兵符留给了我,就放在公主府寝殿内,你抽空回去取一趟吗?”
禁军统领石森说,父皇把兵符交给他暂为保管时曾留了话——那半枚兵符是他留给江殊澜的护身符而非枷锁。
江殊澜很清楚,执掌兵权不是自己擅长或感兴趣的事,便打算在临清筠和江黎撕破脸之前把兵符给他,多添一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