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不要他。
夜深时, 临清筠不舍地轻轻松开怀抱,吻了吻江殊澜的颊侧,才悄无声息地从屋内暂离。
不远处的山林间, 夏问正和临清筠说着什么。
“将军, 东宫那边近几日便应会有所动作, 皇后也已相信那药制成了。”
临清点了点头,沉静的目光仍看向江殊澜与他的那间小屋,问道:“鸣冤的百姓如何了?”
“近几日都被压了下来。”
夏问按照将军的吩咐,引导当初云月公主府那些惨死侍女的家人去鸣冤,状告江柔草菅人命。
但鸣冤的人接连几日都被冷待,没有任何官员敢出面见他们,消息也都被按下了。
“继续按原计划行事便好。”临清筠淡声道。
“把范明真的死讯递进宫给江柔,算是提前送她一份生辰礼。”
“卑职遵命。”夏问应道。
“将军,和谈已结束,北武国使臣明日离京,但墨玄峤会再留几日。”
墨玄峤给皇后献了药,江柔的伤也因此恢复得很快,皇帝便允了他的请求,让他可以在参加完江柔的生辰宴后再回北武国。
临清筠眼底的情绪深了几分。
“他还在探查公主的去向?”
“对。”
除了墨玄峤以外,京都无人怀疑将军与公主是否还在公主府中。
夏问一直在暗中阻挠着墨玄峤的探查,是以他只是猜测,还无法肯定。
临清筠漠然道:“使臣离京后,墨玄峤的死活便无足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