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老先生和林谨都应声道。
刚才被问了不少事情,江殊澜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临清筠时的眼神都有了些闪躲。
只余下两人时,临清筠才问她:“怎么不敢看我了?”
江殊澜有些犹豫道:“刚才……林老夫人帮我把了脉。”
临清筠心里一紧,连忙问:“然后呢?”
“她说,”江殊澜顿了顿,硬着头皮道,“她说我们以后得节制些。”
江殊澜实在没想到,老夫人一把脉就什么都看出来了。当时她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临清筠眉间紧蹙。
他已经十分克制了,难道还是太过,伤了她吗?
见临清筠神情紧张,江殊澜连忙补充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我因儿时那场重病服了不少汤药,林老夫人说我初为人妇,得调理气血,再多强身健体。”
林老夫人说,临清筠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与儿时生过病的她不同。
江殊澜也理解过来——虽说临清筠每回都不会伤着她,也都让她得了趣,但总归每回到最后她都累极了。
可能同样的事,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影响,对她来说却可以算得上是太过纵欲了。
林老夫人说,若不加以克制或调理,以后江殊澜也许会容易心神倦怠,身子疲乏。
临清筠沉默片刻,正色道:“好。”
他虽重欲,却只因为那人是江殊澜。他自然会以她的安危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