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在马车上时,江殊澜能感觉出来,临清筠与自己都吻得有些情动,所以她又有些心痒。

要是她的体力能像临清筠一样就好了。

江殊澜有些郁闷地想着。

昨日明明做了同样的事,临清筠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

今日临清筠也久坐了几个时辰,但站立坐卧都丝毫不受影响,只有江殊澜忍不住想捶捶腰动动肩,又顾及着还在茶楼,当着那么多人便生生撑住了。

或者不跟临清筠比,起码要比她目前的情况再好一些。不然就免不了陷入这种心意与身体的两难境地,真的很难取舍。

江殊澜随手从床边的花篮中拿起一朵玫瑰,百无聊赖地一边揪着花瓣一边说:

“做,不做,做,不做……不做。”

一朵花被揪光,江殊澜顿了顿,旋即面不改色地重新选了一朵看起来花瓣更多的。

“做,不做,做,不做……”

“什么做或不做?”临清筠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

江殊澜神情一滞,下意识把手中没揪完的花丢回花篮里,含糊道:

“没什么,在想明日要不要让叶嬷嬷做花糕。”

“想吃便让叶嬷嬷做,为何会纠结?”

看临清筠的头发还带着湿意,江殊澜顾左右而言他道:

“怕吃了后日渐圆润,你就嫌弃我了。”

“快把头发擦干吧,别湿着。”

临清筠看出江殊澜似是在隐瞒着什么,在她身边坐下后轻轻把人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红唇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