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走近书桌,慢悠悠拿开临清筠手里的军册放在一边,转而坐在他腿上,柔声道:

“况且我家夫君爱吃醋,小心哄着宠着都还不够,哪儿能让他独守空房,胡思乱想?”

两人靠得很近,气息缠绕,临清筠欲吻江殊澜,却被她纤柔的指尖轻轻按住薄唇。

“所以……临将军要继续处理公事,还是同我一起,去看看外面那只正垂死挣扎的东西,解解闷?”

江殊澜的指尖轻缓地描摹着临清筠的唇形,似是在拒绝他的吻,又似是在引诱他做些别的。

“先不必管他。”

临清筠把江殊澜扣进怀里,在她耳畔低声道。

话音落下,还未等江殊澜再说些什么,临清筠便吻住她的唇,辗转碾磨。

吻得越来越深时,临清筠开始一点点抛弃克己守礼的模样,让她只能攀着他的肩借力,软着身子承受他深情的掠夺。

裙衫的领口被扯散了些,雪白的肩颈触及雨天微湿的空气,缀有盛放花朵的裙摆被卷起来,与他天青色的衣衫登对极了。

“不行……不能在这里……”江殊澜小声控诉。

两人胡来时虽不分是在白日还是黑夜,却也只在床榻之上。

这会儿还在书桌旁,手边便是她未读完的游记和他未处理完的军务。

江殊澜实在放不开。

但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情动时的娇媚模样有多美。

临清筠恍若未觉,仍肆无忌惮地向她索取,要她把所有温柔与情意都交付给他。

让他可以确认,她是他的。

只是他的。

跪在公主府门外的范明真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