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筠拿过早已为她挑好的裙衫,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也能更熟悉些。”
熟悉什么……
江殊澜忽然想起昨夜他附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让人脸热的话,立马意识到他是指学会帮她穿之后,也就知道该如何脱了。
这人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真的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在四周找了找,却未看见昨夜那身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宫装,被褥也都换了新的。
不待她问,临清筠便先为她解惑:“都被我处理了。”
“你怎么……”
“怕你觉得害羞。”临清筠温和道。
江殊澜颊边染上一些赧红。
那些东西的确已经不能见人了,若是被叶嬷嬷或是别的侍女看见了,江殊澜真的会羞死。
江殊澜尽量保持面色自然,配合临清筠为自己穿衣的动作。
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还未消去,江殊澜却觉出有什么不太对劲。
除了有些累,浑身酸软以外,她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那些钻心的痛楚也好似随着她睡醒全都消散了。
见她眉间微蹙,神色似有不解,临清筠又道:
“帮你上过药了,还疼吗?”
听他语气如常地说着这么刺激人心神的事情,江殊澜神色僵了僵,忍不住问他:
“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她还什么都没问,他却已经开始耐心地解答她的疑问了。
“或许因为澜澜把问题都写在脸上,”临清筠帮她系好衣带,“又或许,因为我已经很了解你了。”
他竟恶劣地故意把重音放在“很了解”这个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