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地控诉:“都是你,吻得太久了。”

临清筠揽着她的纤腰,俯在她耳畔暧昧追问:

“澜澜不喜欢吗?”

“方才,你不是还……”

江殊澜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把话说完。

她彻底无力之前,的确因情动时大了胆子,在他想让她缓一缓时缠着他继续,不让他离开。

做的时候毫无负担,但若是听他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来,江殊澜觉得自己能羞到地底去。

“很美。”

临清筠拉下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温柔道。

江殊澜摇了摇头,假作不为所动道:“说什么都不行,你把灯灭了。”

“不然你就回将军府去,今夜我自己睡。”

临清筠吻了吻她微红的颊侧,恶劣地低声问:“澜澜以为,到了现在,你说的话还管用吗?”

江殊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在假山里的临清筠的确和平常很不一样。

即便同样是亲密,他也远比以前每一次都要强势。

就好像即便她不愿意,他也会继续在她这里肆无忌惮地索取,掠夺。

不过她自然是愿意与他亲近的。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同的?

江殊澜沉思片刻,回忆起了什么。

“是因为我今晚瞒着你去冷宫杀了人吗?”她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