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护着她的后脑,也轻轻慢慢地抚着她的脖颈,似是想要安抚她越发急促难耐的呼吸,却又不断在她唇齿间进犯,索取。

两人滚烫的体温穿透衣料彼此引诱,临清筠肆无忌惮的吻渐渐不再满足于此。

舌根已经开始逐渐发麻时,倏然,江殊澜觉出颈间泛起一阵凉意,衣襟稍显松垮地往一侧散开。

临清筠的鼻息像是裹着一团火,流连至她细腻的颈侧,精致的锁骨,将她灼得身子轻颤。

江殊澜拥着他的脖颈,难耐地承受着他的吻,听见他声音低而沉地唤她,缓缓的,慢慢的,像是一把柔软的小刀轻轻划过她即将溃散的神智。

不疼,却让人觉得难以忍受,无法躲避。

并非第一次与临清筠贴得这么近。

但意乱情迷间,江殊澜却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思绪中能被称为理智的某个部分已经逐渐被临清筠一寸寸剥离,沉入仅他拥有管控之权的位置。

身前的人不再是那个温润包容的临清筠,而更像是个正在进犯与掠夺的将军,毫不掩饰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他在掌控她的呼吸,神智,体温。

而江殊澜无力,也无心反抗。

晚风无法驱散江殊澜身上的热意,细微的凉意萦绕在她颈间,却让她恨不得把这身由临清筠亲自替她穿上的裙衫脱个干净。

难以呼吸的江殊澜无意识拧了拧身子,想缓缓这股快要将她融化的热意。

“澜澜。”

江殊澜听见临清筠喑哑到极致的声音自她右侧锁骨间传来。

意识到自己方才应是蹭到了他……

江殊澜整个人僵了僵,脸上滚烫的热意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