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假作不知江柔与范明真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直言道:
“我今日的确赏了杯茶给范大人,却也是当着众人的面,并未暗中动过什么手脚。”
“皇上若是有疑虑,可以派人去查那茶杯,应还在御花园内。”
她的话音刚落,皇后便带着人径直走了进来,冷声道:“本宫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柔柔浑身是伤地还躺在床榻上,她不会让江殊澜好过。
“人证物证皆在,你还要嘴硬吗?”
江殊澜温和地笑了笑,语气自然道:“不知娘娘查到了什么?”
皇后冷哼一声,朝皇帝行了一礼后对跟着她进正殿的人说:
“你们把方才告诉本宫的话再说一遍。”
一名内侍先跪下道:“奴才已将范大人用过的那只茶杯带回,张太医看过后,确认其中还有那药的残留。”
他旁边的宫女也颤声说:“奴婢是尚食局的宫女,春景宴之前曾目睹公主的贴身侍女进过茶水司,又神色紧张地离开了。”
见江殊澜面色犹豫,皇后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痛点,乘胜追击,立即侧首对皇帝说:
“唯阳公主竟在宫中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狠毒事,还望陛下严惩不贷。”
皇帝沉默不语,神情间似有不忍,温声问江殊澜:
“澜澜,你为何要做此事?”
“可是因为范明真悔婚,你怀恨在心?”
江殊澜眉间蹙痕渐深,正色道:“皇上,我与范明真从无婚约,他又如何悔婚呢?”
“当年先帝不是为你们赐过婚?”皇帝问。
“那他可能拿出任何凭证来?”
“那道赐婚的圣旨似乎在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