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宵第一次这么气自己是oga,力气和反应速度完全不及人,他气红了眼睛:“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顾思远不了解被临时标记后的oga,是不是都会像谢清宵这样情绪不稳定。
他手臂微微用力,将怀中人掰正过来,同时另一只手捏住谢清宵的下巴,盯着人平静问道:“到底怎么了,就算要走,也说清楚再走!”
谢清宵此时浑身就像泡在雪水里一般冰凉,听到顾思远这般冷淡语气,更是觉得又心寒又委屈,天下的alpha都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他不想再回答。
但他这点力气,在顾思远眼里就跟不存在一样,反被以更大的不容置疑的力气卡住。
谢清宵气得要死,跟个青蛙似的直蹦。
顾思远看着他这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谢清宵只觉自己受到了巨大侮辱,越发再用几分力气,手臂抬高挣扎时,骨头砸到身后坚硬的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顾思远止住笑,低声劝道:“让你乱动,砸到了吧,手怎么样,痛吗……”
闻言,谢清宵目光微转,当即顺着他的话,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一边疼痛难忍般压着嗓音道:“啊……疼,好疼,墙上好像有钉子,砸到钉子上了……”
这时月光被乌云挡住,室内大半在黑暗里。
阅览室的墙上确实挂着不少挂画镜框,加上久无人来管理,有钉子露出也不是不可能,要是生锈了,到时可能还需要打破伤风。
顾思远看不清具体情况,只想起眼前人一个多月前小腿伤成那样,也没任何示弱的倔强模样,下意识便以为他这次真的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