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真的太费劲了。
不过我现在的确比最开始好多了,也许会慢慢好也说不准,我已经对这个无法理解的世界放弃治疗了,反正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不能好我就一直当他背部挂件!
因为现在睡得少了,我才发现,这家伙其实没有什么睡觉的需求,现在我挂他背上,他直接自己当床板,就一直一直在走。
这虚就不觉得无聊吗?但凡再多来个人多副扑克,我就不信这狗东西还能继续这么走。
最开始我还小心翼翼非必要不说话,到后面就开始瞎几把找话说。
“喂,你的名字是什么啊?虚(日)应该是指(中)你们全部吧(日)?不然我给你(日)起个(中)名字啊(日)?”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琢磨,决定公报私仇,给他个中文的狗剩、狗蛋、二黄、傻妞的称呼,反正他听不懂说不定还觉得很高级。
虽然最开始是我赖上他的,但他给我打了个半死这事不能当没发生过。
其实我根本没觉得他会有名字,反正见过几只虚也没瞧见他们需要日常的交流问候,至于打架,喊一句问候你爹、干//死你、弱鸡也就足够了。
结果……
“乌尔奇奥拉·西法。”
我呆住。
“exm?”乌啥来着?
等等你不是立本的吗?为什么要起个西方的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名字啊?显得你牛皮吗?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依旧感觉非常地操蛋。
“你的名字呢?”
我微笑:“蝶恋舞·殇清柔·栀暖幽·晓寒绝·颜鸢·凝羽冰·安洁丽雅雪梦繁·海瑟薇琉璃舞。”
我脑子里甚至浮现出“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的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再意倒刺的感情背叛好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不在家干鱿鱼干青鱼子粪坑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这个节操掉满地的不知名玩意儿。
乌叉叉叉淡定道:“太长了,也听不懂。”
……这家伙太平常心反倒让我毫无吐槽的乐趣了啊!
我叹口气,开始回忆自己的名字。
想了半天,想了个寂寞。
然后我看看天,看看地,随便从词库里扒拉出来两个单词:“沙すな,或者月つき,随便你喜欢吧。”
“沙月さつき。”
……您可真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