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噢#
#天道:夫夫矛盾狗都不理这个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
.......
段星白等人安心的在云浮天宫住了下来。
天宫的生活其实是很平静的,宫里的人各司其职,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生活的极其有规律,与天宫
外的红尘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是这种平静停留在了段星白等人来的那天。
因为。
“哦哦哦蛇王大人又又又朝着七长老的院子炸烟花啦!”
“?七长老?怎么是七长老,说好的八长老呢?”
“报——蛇王大人要为咱们天宫的猫猫狗狗鸟鸟举办一个选美大会!主殿那边可热闹着呢,大家冲鸭!”
“我来了我来了,带我一个鸭!”
“我压我们家小宫主一票!”
“能把我加进去吗,我也想参加选美大会”
“......”
段长空没事都得惹点事出来,更何况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回家?
对,没写错,这货是把天宫当成了自己的家之一,他在外面孤苦伶仃漂泊打拼了百年才回来,怎么能够容忍天宫那么寂静那么无聊那么的不解风情呢?
年纪轻轻的都那么老成做什么,动起来!
段星白就眼睁睁的看着段长空在天宫内撒欢,不是今天去炸了哪个长老的院子就是明个晚上往哪个长老的屋里丢老鼠丢老虎,然后还带着全宫上上下下的人整日里在瓜田起舞。
原本多高大的、不接地气的云浮天宫愣是被段长空给整成了一个群猹齐聚的猹窝。
不是这个长老要把段长空给砍成饺子馅儿,就是那个长老在渣渣呜呜的朝着宫主师父告状。
只有大长老从头到尾都很淡定,甚至还捧着一杯热茶心平气和的说别想了,老主人好不容易有个情缘,你们忍忍怎么了。
大长老将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的剧本给拿捏得死死的。
“...我到现在没被赶出去,大概全靠我自己这身兔子毛了。”
“习惯就好。”
“斩哥你现在的心态很好,我很满意。”
“能怎么办呢,家里吃饭的嘴是越来越多了,只能劝自己看开点了。”
“家和万事兴,斩哥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哦。”
殷斩和段星白说说笑笑的走到了某个地方。
然后。
“自云浮天宫建立起,若是修无情道那不必跪天梯,但若心有所属,宫主无一例外皆需三跪九叩的跪上去。”殷斩的眸光很温和,“一阶一阶的虔诚发问,一阶一阶的叩问天地。”
“师父的故事是他的,现在轮到我了。”
段星白眯着眼睛跟着看天梯,说是天梯,其实就是望不到头的台阶。
但它象征的意义却很重大,重大到曾有一个天作之合的故事差点就以be为结局。
“我心悦你。”
殷斩侧过头,用手指为段星白理了理耳畔的碎发:“我们不是师父们,他们用百年都学不会如何朝着彼此表达心意,可我们从相识起就一直在朝着彼此表达着心意。”
“只是最开始的我也不通俗世,心已动,却不明何为心动。”
段星白站着没动,只是眉眼弯弯,眉里眼里全是笑意与温柔。
“我不需要你要多厉害,也不希望你做万人敬仰的英雄兔,我只希望你平安喜乐,希望你身康体健。”
殷斩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了一下段星白的额头:“这世间有千万人,属于殷斩的也不过只有一个名为段星白的一家之主而已。”
“......”
段星白也贴了贴殷斩的额头,轻声的开了口。
“我总是站在原地送着别人走,然后骗自己说他们会回来。”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为我而来,会有人仅仅是为了【段星白】而来,斩哥,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踏着血色而来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那时候我就想啊,哪
怕是死,我也要拖着这个人一起死。”
“偶尔的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我不会祝你未来有家有业,祝你忘了我后会过的更好,我就是死,也得你来给我殉葬。”
“这世间有千万路,属于段星白的也不过只有那条踏着血色而来的,名为殷斩的路而已。”
“......”
殷斩和段星白看着彼此。
再然后。
“殷斩能邀请一家之主段星白来同走天梯吗?”
“段星白同意殷斩的邀请。”
有人在通往天尽头的第一个天阶上跪下了。
只不过这回不是一个人,而是有着虔诚的眼神与虔诚的心,虔诚的叩问天地的斩断组合。
“若是被世人知道,也许会有人嘲笑你骨头软,说我不够心悦你,才会让你来与我共跪天梯。”
“我心甘情愿陪着我对象跪天梯,我与你天作之合,是世人可以来随便揣测的?”
“嘴长在他们的身上,是非事随他们去,还是那句话,他们的揣测是因为我段星白的存在而具有意义,我不需要世人来为我下定义,也没有人可以为我下定义。”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们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乐不乐?”
“我今天一定要抱个漂亮老婆回家贴贴。”
“有道理,不过这个话要是能在屋里头讲就好了。”
“...跪天梯要虔诚,不许满脑子奇怪的东西!”
“你说的奇怪的东西,是我理解的那个吗?”
“你可别逼我跳起来邦邦给你两个兔兔拳嗷。”
“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家暴吧,我悟了。”
“什么家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跪下。
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