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求不得。”
贺衡意停下,揉了揉初琼的脑袋,他和初琼身上的护壁厚度已经堪比墙壁了。
初琼蹲在地上打哭嗝,京墨过去揪着她的后脖子把人拎起来:“别哭了,一会儿眼睛都哭瞎了。”
初琼泪水盈盈地抬起小脸,想说点什么。
京墨:“霍,好丑。”
初琼:“……”
初琼也不哭了,气的要死,抬起手邦邦给他两拳:“你烦不烦啊!!!讨厌死了!”
拳声很脆,听起来挺疼,京墨没有躲。
西部基地又干又热,人在阳光下站不了多久头上就会一颗颗地冒出汗珠,机械外体降温仪器也不太管用。
贺衡意他们在这里待久了,也习惯了,但教授清凌凌立在那儿,额头上一滴汗也没有,冰棱放在阳光下尚且融化,而他却像积年不化的冰山。
贺衡意皱了皱眉,委婉地问:“教授,你的身体健康吗?”
这话被旁边的京墨捕捉到,迅速投过来一个眼神。
京墨很强大不错,但他对于正常人类是缺乏常识的。他知道人类会生病,吃不好、睡不好、住不好都会感到不舒服,但他没有衡量的标尺。
毕竟对于他自己来说,多么恶劣的环境都不过可有可无罢了。
唐晏风先问了一个问题:“您也知道,我们觉醒的能力被称作‘潜力阶’,对吧?”
等贺衡意明了地点头,他继续说:“凡事都有代价,这些能力自然不是平白无故就能释放的。像初琼,改变别人状态的同时也使自己变得脆弱;像您,悲苦是能力发动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