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说八几年的时候,花田夫人来到禅院家的时候,女儿还不到满月,丈夫意外死掉了。
禅院家看在她丈夫的份上,加上有松崎血脉的这个女孩子长得不错、体质也还行,长大后可以作为优秀的“孕囊”嫁给禅院子嗣生儿育女,定了“束缚”,就留下她们了。
只是,不求助于母家而求助于禅院?
直哉可不会傻到认为花田和她女儿在禅院家会比在松崎家要过的好。
松崎家也算是很有权势的人家,虽然比不上禅院,但也算是名家,在普通人的产业各方面都有涉猎。
巫女们对污秽很是敏感,甚至家族曾有驱逐过“受肉.体”的先例,但是驱逐咒灵后,原本被迫受肉的容器却没能活下来。
“这有什么好保密的,”直哉哼了一声:“那这女人怎么看上去没什么咒力术式的样子?虽然没有最好,跟在男人身后端茶倒水伺候着就行了。”
仆人正准备说是有的,却被直哉打断了:“行了,我不关心这女人如何。”
他在走廊那观察了许久,似乎在等待着时机,等到禅院甚尔看上去心情不错的一个人在那,直哉走上了前去。
在甚尔对他说“管你什么事?别他妈朝我指手画脚。”之后,直哉放了狠话,白着脸跑了。
回到走廊,仆人在直哉面前说甚尔不识好歹,直哉直接叫他闭嘴。
“再说我拔了你的舌头。”直哉紧抿着嘴巴,侧过头,一语不发。
之后的一个大清早,小花田从被窝里醒来了,床单已经换了,禅院甚尔并不在房间,她露着半边肩膀,腿上有紫色印记,满面通红。
她抱着一件皱巴巴的和服,嗅了嗅,脸色更红了。
没过一会儿,甚尔推门进来了,头发还滴着水,他披着件衣服,四舍五入等于没有披,因为中间是露着的,如此不守男德,小花田看到了腹肌。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跟他讲了一个冷笑话。
但是她讲完冷笑话,甚尔没笑,于是她问他:“你怎么不笑啊?”
甚尔面无表情地说:“哈哈哈。”近乎于冷笑。
“……”小花田说:“算了,你不要笑了,好吓人哦。”
她又开始跟他滔滔不绝的讲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