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她看来。海皇还真把那里当块宝了，几代海皇守了几百万年了，也没有守出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处逃命的藏身处罢了。

玉凌羽却在此时问道：“还有一处在那里？”

“具体的位置不详。但可以肯定，那是原先连接六界的通道。”这么一提，玉凌羽脑海中想到却是姬府，难道与那神秘的地下洞穴有关系吗？

人皇这时突然开口了：“地面那个，是历代都有记载的。源自百万年前，那次神魔大战。通道是借助天地之力开启，后人为将其稳定。战后，虽然被外五界的人联手封闭入口，不过通道亦在。”

玉凌羽先是感觉头脑一阵混乱，突然开口问道：“这些，事与我有关吗？”

人皇一愣，这个问题却让他有些糊涂。回想玉凌羽的重重，难道不是与外五界为敌吗？

反倒是那一脸的平静，她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却是要等到人皇先说，她却是一点也不急。

“玉凌羽，你难道不记得，你往日所作的一切吗？”人皇的语气之中，带有几分怒意。

玉凌羽每一次回忆往事，都会感觉到了心中巨痛。听到人皇的话，玉凌羽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要摆脱头痛难忍的感觉，这才回答：“我，我也在怀疑，我想不明白，曾经那么作的原因是什么，我，我只是记得，有些事情，我非作不可。”

“好，好一句非作不可。”人皇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倒听不出，人皇这是在生气，还是在赞赏。

那这时也开口了：“与人与已，你倒是作的不错。”

“何意？”人皇却是有些意外。

“与人，他忘记了些什么，而且我们也忘记了些什么。人总会忘记，时间久了人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不止是名字，包括自己儿时的记忆。除非，那些是刻骨铭心，所以忘记却也没有什么。”突然变的象一位大贤者，说话带着几份哲理。

玉凌羽头痛的感觉，却因为这几句话而轻了不少。

头痛虽轻了，但心中的痛却加倍了，而且不仅仅是痛，还多了另一种感觉，玉凌羽却是知道，那种感觉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