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卓亦舟说道，“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明白真正的怪物是谁。”

“你想怎么做？”柳萱萱问。

“我不是他，不会像他那样不把人当人。”卓亦舟拉着柳萱萱的手，对手下的人说道：“把他带走。”

李锦晨留下的烂摊子不好收拾，只有交给当地官员。

至于李锦晨的下落，她没有问卓亦舟，但是从006那里知道李锦晨被关在一个小岛上，那里四面都是海，一眼望不到尽头，永远也不会有人找到那里。

在那里，李锦晨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没有人被他蛊惑，如果他懂得兽语的话，可以找岛上的动物们好好聊聊，只怕……

他很快就会被那种生活逼疯。

没有一个人类陪伴他，他渐渐的就会失去说话的能力，甚至连自己是个人都会忘记。

卓亦舟说他不会像李锦晨那样心狠，其实要说狠，还是这种软刀子更扎人。

“方子铭，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机场出口，柳萱萱拍了一下方子铭的胸口。

方子铭打量着柳萱萱：“你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现在才知道，当然要赶回来看看。”

“如你所见，我没事。”柳萱萱说道，“行了，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我也就一年没有回来，怎么变化这么大？”方子铭看着车外的风景，“对了，你和卓老师……”

“怎么了？”柳萱萱问。

“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方子铭说道，“与其考虑他，还不如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