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事无巨细的汇报了柳萱萱当天的行程。汇报完之后表情古怪，脸颊时红时黑，不知道怎么开口。

封子益原本是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的，半天没有听见手下说话，睁开眼睛看过来，正好捕捉到手下怪异的表情。

“还有什么事情？”

小尾巴迟疑了一声，有些中性的声音响起：“今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不说，主子说过事无巨细。如果说……”

“说。”封子益冷道。

小尾巴轻咳一声，声如细蚊：“柳小姐……今日来初潮。”

封子益：“……”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朝中权臣坐正了身体，脸上有片刻的不自在。

“属下告退。”小尾巴走了。

封子益的脑海里浮现那小姑娘的模样。

刚开始让人盯着她，纯粹是因为怀疑她别有用心。那红果给神医看过了，的确是他们一直在找的无名果。有了那颗无名果，他体内的毒素彻底消除了。也就是说，他再也不用承受痛苦，那射箭的手也不会因为余毒而颤抖了。

心中有怀疑，那就解开这个疑惑。然而盯了这么久，眼瞧着她在庄子上呆了半年，除了得到她整天上山下水的消息没有别的。

这么久了，也该打消疑虑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并没有撤掉自己的人，仍然耐心地听着有关她的日程。

柳国公刚下朝出宫，从后面窜出来一名大臣，那大臣扯了扯柳国公的衣袖说道：“杨太傅要复仕了。”

“什么？”柳国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