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爸,”电话里母亲的声音,欲言又止。
“玩黑彩,又输了,是不,”
青年站在卫生间窗口,单手插兜,低头问道。
“唉,”母亲轻叹了一声。
“上次我回家,给他留了三万,都输了,”青年又问。
“我都跟他打起來了,这老东西,越老越不正经,天天往黑彩站跑,”
母亲无奈的回道。
“哎呀,沒事儿,妈,你别跟他吵,他岁数大了,还有高血压,一天到晚也沒啥事儿干,既然愿意玩,就让他玩吧,一个黑彩,他也不能一直输,行,明天,我往你卡里再打五万块钱,”
青年虽然眉头紧皱,但并沒有说一些责怪的话。
“你这不是供着他赌博么,,那黑彩站肯定有鬼,他去了就是给人家送钱,”母亲打电话的本意,肯定是想要钱,但儿子真给拿了,她反而又劝儿子不要给,这充分表现了,她很纠结的内心,而且更加心疼儿子。
“别听外面的人瞎说,黑彩都是按照福彩中心的号码走,哪有什么鬼儿,愿意玩,就让他玩吧,沒事儿,我能供得起他,”
青年挠了挠鼻子,快速说道:“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先这样昂,妈,”
说完,青年就挂断了电话。
“咣当,”
旁边的厕所门被推开,何仔仔走出來,提着裤子问道:“咋地,经哥,谁又管你借钱啊,”
“刷,”
蒋经拿着电话回头,皱眉说了一句:“你咋在这儿蹲着呢,”
“哗啦,”
另一个门的厕所,也泛起冲水的声音,随后核子走出來说道:“我俩一块过來拉个屎,咋了,有人管你借钱啊,”
“恩,家里一个亲戚,沒事儿,”
蒋经一句话带过。
而何仔仔和核子,也沒听的那么清楚,所以,也就沒再问。三个人溜溜达达的走出了厕所,随后奔着大皇子的办公室走去。
“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核子走在后面,小声冲蒋经问了一句。
“沒事儿,”
蒋经沒有多解释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