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的脚很白净,与同龄人相比并不大,连脚趾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像一块玉,美到极致。
他的上半身很单薄,刷了釉似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晏蓝山的目光快速滑过薄雪的胸膛,落到了浴巾上。
浴巾系得也很不规整,虚虚搭在两条匀称的腿上,水珠积落,让人想要在上面肆意破坏,染上自己的颜色。
晏蓝山错开目光,又不知在哪里安放,只能微微垂落,任那一束暖光落在他脸上。
他有点热。
耳垂也有点红红的。
可能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了。
晏蓝山弯下腰,语气不太好地询问:“我扶着你走?”
薄雪像只小孔雀一样,即使脚腕都肿了也要骄傲的昂着脑袋:“凭什么?晏蓝山,我要你抱着我走!”
晏蓝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少爷,你别后悔。”
薄雪坐在地上,勾着一只受伤的腿,向晏蓝山伸出手——
“快抱我起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
薄雪落进了一个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中。
晏蓝山的白衬衫都被湿漉漉的空气洇湿了,此刻有些不雅观地贴在胸口,薄雪贴上去的时候,薄薄的热气就透过衬衫,传到了他背部裸·露的皮肤上。
薄雪有些不自在地挣了挣,双唇如同带着露水的花瓣微微张着。银白色的长发此刻也湿漉漉的,耷拉在耳后。
薄雪耳朵都氤氲上微弱的红,欲盖弥彰道:“晏蓝山,没吃饭吗?抱紧点。”
晏蓝山的声音响在他头顶,很近很近。他应答:“好。”
晏蓝山把他抱到了床上。
床很软,薄雪坐上去后,立刻陷下了一个小坑。
晏蓝山把人放下,准备折身回浴室冲个凉水澡解解热气。
薄雪见他要走,忙喊道:“晏蓝山!你去哪儿?”
晏蓝山闻言,靠过来,脸贴得很近,热气几乎喷洒到了薄雪的耳廓,几乎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少爷有何吩咐?”
薄雪翘了翘自己的小腿:“给我上药,快点!”
出人意料的,晏蓝山没反驳。
他拿了医药箱,单膝跪在薄雪面前,举起那只红肿的脚腕,用棉签给他轻轻擦药。
薄雪怕疼,在床上扭来扭去。
薄薄的浴巾在一开始就没有系好,此时被薄雪一蹭,立刻全盘崩溃——
浴巾滑落,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