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女人胆子但是很大,这样也能泰然自若,只是不知
“夫君,合衾酒还没有饮。”文雪音又软软问了一声,歪着脑袋询问他的意思。
寻常女子,成亲当夜会如她这般一口一个夫君地叫着吗?难道不是羞赧不能言,亦或是怯怯地害怕?
难道他不在京中这十年,风气已然这般开放?
不就是喝个酒,宁徽犹犹豫豫地在干什么?文雪音等了等没等到动静,蹙眉决定自己动作。
丫鬟将装着玉酿的银壶放在桌上,文雪音起身握住银壶,泠泠酒水倾泻而出,斟满了两个杯子。
“过来。”她道,口吻那样坚定而自然,叫宁徽都为之一愣,这是在叫他?
紧跟着,她乌黑俏丽的杏目抬起,勾着眼角看他,显然是在叫他了。
宁徽压着喉间的热意,暗觉自己好像不应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便应声走了过去,拿起了其中一盏酒杯,才道:“你我的婚事,想来都非你我情愿,又何必如此”
话没说完,他便清楚看见文雪音眸光一颤,含上几分泪光。
她点了点头,“是的,文家不要我了,将军觉得我无用,也是情理之中。”
一句话将宁徽后面想说的堵了个彻彻底底。
他忍不住道:“文家究竟为何要让你嫁过来?”
他含着审视的目光,不错过文雪音眼中的一点细微变化,想听听这位贵女能拿出什么理由来搪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