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木门被人从内推开了,又合上。
屋子里又只剩下玄澜一人,独自一人的时日他已经度过了几百年,以自家徒弟的资质用不着几百年,便会飞升仙界。
几百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这身体快熬不下去了。
玄澜将手中的棋子落下了棋盘上,白子微颤,离棋盘竟是偏了一些——落子无悔,步步为营。
这局棋让他选,理应不会像那人那么犹豫,可是若是对上了小徒弟那双失望的眼。玄澜本该觉得是坚定的心,也变得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
“然然……”到底不过是一声叹息。
“离琅师侄,北城之事如何……”顾然从自己屋子出来后,拐进了另外一个院落,就打算开口询问着,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倾子初竟然端着一杯茶安然的坐在了离琅师侄的院落里!
倾子初坐在了离琅师侄的小院落里!!
倾子初!!
一时间,顾然的脑海里转过了千万道思绪,最后还是只能把质疑的目光放在了倾子初身上。
“云然师叔。”离琅在屋子里叫他一声,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纸页有些古旧的一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