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这般入神?还在想方才的事?我真的没事。你不必担心。”张邯茵笑了笑,什么也没答。俩人就这么一路回了长川阁。
曹生娇回到漪澜斋,匆匆将房门关上。背过身抵着门喘气,抬眼看着屋内漆黑一片,刚想走去燃灯。就见有人疾步从黑暗中走来。
曹生娇吓得退后几步,那人紧逼着曹生娇到了墙角,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动弹不得的曹生娇,呼吸急促起来,脸也涨的通红。
“你骗我——”那人开了口。
曹生娇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没有”
“我在那北苑之中,什么也没找到。说,徐获的玉令,到底在哪?”那人掐的有分寸,显然他不是来要曹生娇的命。
曹生娇双眼猩红,不曾示弱,狂笑起来。可喉咙却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咽。
曹生娇此刻,倒是想眼前的人,送她上路。这样她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没想到,那人却松了手。
曹生娇顺着墙角滑落,瘫坐在地上。入府三年,她从没机会接近过北苑,可其余地方早已寻遍。如果这玉令不在北苑,还能在哪?
“就在北苑啊,我瞧,是你没用。”曹生娇嘲讽起那人来。
那人俯下身来,回道:“到底是谁没用?我可要提醒你,陈氏的旧疾复发了。老爷的耐心有限,他的手段,想来不用我多说。”
“你们要做什么——”提起她的阿娘陈氏,曹生娇眼中的愤怒就藏不住,上前抓住了眼前人的衣领,“叫曹谓安别轻举妄动,若他敢伤我阿娘一分。我就算是死,也会让曹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