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本就是个水匪,何来卑鄙一说?赢了就行。”
薛谌的表情阴沉沉的,冷彻冰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我要是不呢?”
“什么?”
“我想你理解的意思应该没有问题。”
这回少年也愣了一下,问怀玉:“操,他不是你男人?”
怀玉也没料到薛谌并不想为她扔下剑,但薛谌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是也不是的!”
虽然他们之间确实有婚约,但双方都没有履行的准备,可不就是是也不是?
“操,你打哑谜呢?给老子说人话!”他的匕首并未放下,他拽了一下怀玉,刀刃已经在怀玉的颈间留下了一道血印。
“慢着。”薛谌缓缓开口。
他的手紧了紧,片刻后将剑扔在了身前。
刀疤少年使了一个眼神,“抓活的。”
水匪占领了文家的船舫,带着他们自己的小船一起,将他们开到一处隐蔽的河口,捆了船,又拖着文家剩下的人和他们一起上了岸。
怀玉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哪里,只是被那个不知名的少年抓着浑浑噩噩地走,时不时回头——
文老爷和他的夫人以及文柳儿还活着。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们被绑在水匪们自制的铁牢中,留下几个小喽啰看守。
“你说头为什么要抓活的啊?那男的杀了我们十几个人,要我我就把他头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