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薛谌整个人向前倾去——
“喂!”她赶紧扶住他,但她的力气哪能跟男人比,就这样被薛谌扑倒,一齐倒向褥子。
就算这褥子软,她也吃痛地叫了一声。
怀玉咬牙道:“你喝了多少啊?”
薛谌含糊地说了几个词,她听不明白,只得弯腰将耳朵靠近他。
“他妈的,就是因为……”
薛谌的脏话在她耳边爆炸,剩下的一串脏话直接被怀玉耳朵自动过滤掉,只留下正确的解释:“那帮镖师看到我是新来的,一直劝酒,离扬州还有一段距离,不能跟他们闹僵。”
“这帮人还想继续灌我呢,一个个都喝不过我在那吐……”
“好了你不用再详细说了!”
原来是这样,那群镖师少说要有九十号人,就算再能喝的人,也经不住这么劝。
她和薛谌的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抛开他们之间的打闹不谈,薛谌真没有特别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要为薛谌做点事情。
“我去给你弄醒酒汤来。”
怀玉像一溜烟一样跑出去,来到客舫的膳房中。
但她意识到了一件大事。
她不会啊。
醒酒汤怎么做?
对于醒酒汤的认知,她只能留在这三个字怎么写上。
怀玉一时间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