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伸手就要推开薛谌的房门。
怀玉当即拦下,赶忙说:“应当如此,但可否让我去送?兄长昨日饮了酒,怕是现在还未醒。”
现在薛谌怕是在躺在地铺上呢,要是被她瞧见了也太不好解释了吧!
这文小姐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外向的多啊。
“也好。”文柳儿面上有些失望,将书契和印泥交到怀玉手里,说:“我还想多看一些薛公子呢。”
怀玉小鸡啄米式点头,“我一会就叫他出来用膳!到时候你再看个够!”
她咯咯一笑,道了别“那我先帮父亲去收拾最后的一些行礼了,明日一早便要启程了。”
送走了文柳儿,怀玉舒了一口气,再次推开薛谌的房门。
果不其然,他根本没醒,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薛谌,我给你带书契来了。”她坐在地铺的一边,跟他保持了距离。
见他不回答,便探着身子,戳了戳他:“薛谌,我看过这书契了,应是没什么问题的。你起不起来啊,不起来的话……”
怀玉的脑袋里忽然闪了一下,她看着手中的印泥,噗嗤一声轻笑出声,“那你就不要怪我了哦,谁让你睡得跟猪一样死,我可是叫了你好多遍呢。”
她手中摸了一点印泥,轻手轻脚地准备在他脸上画出一只小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