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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谁啊,谁啊?”门内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现在已经闭馆了!”

开门的是一位四十有余的中年人,看到门口的怀玉和受伤的男人,一个枣红色的锦袍已被血染成深红,躺在黑斗篷上,生死未卜。

而另一个面容妍丽,身娇瘦小,屈膝坐在地上,汗水打湿了鬓发,双颊透着不自然的红,衣服也被薄汗晕湿贴在身上,像一个琉璃做的小人,煞是可怜,看上去已经快要碎掉了。

“哎哟,这是怎么了?”

“我们……我们……”虞怀玉支吾了起来,

她不太会骗人。

当什么都可以得到的时候,骗人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但她也不可能将事实全数脱出。

所以她也只能试试。

怀玉深吸一口气,在眨眼间的纠结之后,她还是没能放下自尊抱住男人,反是揪住男人的袖子,哭哭啼啼地说:“恳求神医救救家兄,兄长与我在路过那罗家山时遇到了山贼,他们贪图我的美色,要把我带去当压寨夫人,家兄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如果没了兄长我也不想活了!”

那哭声实在声嘶力竭,悲哀婉转,足以绕梁三日。

女孩实在哭的太惨了,医馆东家抿着唇道:“瞧你们这衣服也是富贵人家的,没有家仆,护卫什么的?”

怀玉一股脑地说出来,意外的通顺:“我与兄长是私奔的,定是不敢叫人随行的,天地可鉴!我俩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