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摸了摸鼻子,先解释说:“我开玩笑呢。”
郁温淡漠,“嗯。”
请说。
卷毛:“……嫂子。”
郁温想揍人。
卷毛“啊啊啊”了几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我师父最近天天跟他说我要结婚了,我说顺嘴了!”
都这么道歉了,郁温也不好揪着不放,只跟他边进去边问:“你才多大就结婚?”
“二十啊。”
郁温有点无语,“我知道。”
卷毛年初刚过的二十岁生日,还特意给她发了邮件要生日礼物。
“哦,这边都那么早啊,我这都属于晚婚了,”卷毛说,“我师父就随便催催,我怎么可能现在结婚。”
他说着忽然撞了下郁温的肩膀,狡黠地眨眼,“哎,你结婚了吗?”
郁温把右手亮给他看。
五指光秃秃的,没有戒指,也没有戒指痕。
“那你有男朋友吗?”卷毛又问。
郁温迟疑了一下。
卷毛长长“哦”一声,意味深长,“要分手了?”
郁温一笑,“怎么说?”
“犹豫了呗。”
郁温又笑,“没有。”
“没有分手还是没有男朋友?”卷毛问。
郁温模仿他眨眼,“你猜。”
“没事,前者没有就快了,后者没有,”卷毛故意停顿一下,然后说三个字,“也快了。”
郁温看他一眼,“别讨打。”
卷毛没皮没脸地哼曲。
穿过店铺,最里面有一扇后门,推开门,后面是一个小院,小院角落一架扶梯,往上大概有一间五六十平的住处。
卷毛先上楼,小孩在他们中间,郁温上去前转身关门,一瞥眼门口一辆黑车飞驰过去。
多年经验使得郁温一眼就认出这车是刚刚见过的那辆。
那么巧?
仅好奇一瞬,郁温关上了门。
她刚要转身,忽然听到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
不知为什么,郁温直觉认为,是那辆车又回来了。
她犹豫一下,走到楼梯拐角的卷毛居高唤她:“怎么还不上来?”
郁温没说话。
两秒后,车胎声音停止。
确如她所料,车子回来了。
郁温抬头,说:“好像有顾客。”
作者有话要说:步总:我要揍人了。
66个红包息步总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