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慕时漪缩在夏日纤薄的锦被中,她光洁额头渗着一层冷汗,口中是痛苦难忍的呓语声。
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下一刻,若有若无响起山栀行礼的声音。
然后房门被人由外朝内,轻轻推开。
沉黑的夜色,清冷月辉,映着男人高挑清隽的身形,有风拂过,卷着他身上特有的旃檀冷香,落在屋中没一寸地方。
慕时漪蹙着眉心,蜷缩在锦被下翻了个身,下意识梦呓:“殿下。”
“我在。”花鹤玉府下身,怜惜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
然而,这一刻,陷于梦魇中的慕时漪,却是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
睡梦中,她挣扎掀开锦被,雪白的胳膊,没有丝毫犹豫攀|附上男人的后颈,眼角湿哒哒纤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应该是哭过,鼻音涩涩的。
几乎凭借着本能,和对花鹤玉熟悉到刻在骨血里的信任,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咬在男人侧颈娇嫩肌肤,眼睫轻颤,前所未有的热情。
花鹤玉被她毫无意识的撕咬,从侧颈到下颌骨,再到他略显凉薄的唇。
尖锐虎牙咬破下唇,丹红的血珠子映着唇瓣,如盛放的娇花一般
“殿下、夫君、我想……”
“……”
睡梦中,她声音娇软,犹如毫无防备的幼兽,说出的却是心底最真实的心意,混着断断续续的泣声,锦被半数落在地上,松散上卷的亵衣亵裤,露出了下边如玉雪肌。
“乖……,别哭。”花鹤玉低声轻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