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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花鹤玉乌眸震颤,撑着慕时漪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制止力。

他想给她的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不是这般草草了事,可如今什么都未曾准备好,花鹤玉就算再怎么委屈自己,那也万万不能委屈了慕时漪分毫的。

“殿下。”慕时漪湿漉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他时候,眸中神色却又那般的无辜至极。

“等我娶你那夜,希望时漪千万莫要哭着求|饶。”他垂眸吹灭灯火,克制的眼底燎着|谷欠|念。

他压着呼吸,心里又如何不想,每每与她单独相处时,他心里恨不得把她死死摁在榻上才好,慕时漪简直就是他的药,哪怕下头是一望无尽的深渊,他也能毫不犹豫跳下去。

“睡吧。”男人修长冷白的指腹,亲亲摁着慕时漪醉酒后有些难受的太阳穴。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确定怀中人儿已然熟睡时,花鹤玉暗叹一声,伸手放下床榻上纱帐,转身去了净室。

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淋下,浑身热意才堪堪消散一些,男人玉白脖颈微仰,细碎水珠顺着他冷白肌肤滚落而下,一路蜿蜒到那不可窥探触摸之处。

翌日清晨。

慕时漪揉着欲裂的脑袋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还未醒神,眼中泛着迷茫,看着屋中摆设还床榻上她喜欢的帐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凉州的宅院。

昨天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