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鹤玉闷哼一声,他受了伤,肩膀被血浸透,血结成冰,攀附在他伤口上,如有千万只虫蚂,往他骨肉深处啃咬。
“再忍忍,町白他们快来了。”花鹤玉轻声哄着,一下一下温热气息扑撒在她鼻尖。
这山谷太深了,加上风雪苍白,花鹤玉自己重伤,又要抱着慕时漪,这般恶劣条件极容易迷路,若是与町白他们错开,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原地等待救援,最为保险。
慕时漪起了高热,浑浑噩噩中不满的嘤咛一声,忽而呼吸急促,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极度痛苦道:“夫君,热……”
花鹤玉闻言,他眼神倏然黑沉下来,等不得了。
他曾隐姓埋名在苍梧军营中呆过,曾经有士兵在塞北风雪中迷失,极度失温时会出现浑身发热的知觉反差,若再等下去,慕时漪的身子骨必然要冻坏。
“时漪,不要怪我。”花鹤玉望着她失神的双眼,嘶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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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一件件脱落,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最终顿在慕时漪贴身小衣的衣带上,素白的带子勾着他修长指节,缓缓扯松,露出底下白皙到令人晕眩的雪肤。
因为慕时漪玉腕上有伤,花鹤玉手上动作小心到极致,他衣服没退,只是解开前襟衣扣,把娇小的姑娘塞入怀中。
宽厚大氅裹在两人身上,他牢牢把她护在怀中,两人相拥时,更像是慕时漪无意中对他亵渎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