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单茶被吓了一跳,原本紧紧揪着浴袍前襟的手也不自觉松开,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太阳穴,“这里疼吗?”
虽然两人三年多未见,可也不是完全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大二那年,她无意间听见过霍舟打电话托人从国外弄止痛药回来,“天天头疼,还是上次训练时受的伤呗,我问他他还嘴硬,还是他家那个小崽子和我说的……你赶紧给我弄点药来,我给他寄过去。”
原本霍舟说得好好的,一见她来就不说了。
所以她猜头疼的人可能是晏随。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晏随拉着她的手一路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他靠着沙发坐下,又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太阳穴上带,“帮我揉揉,好不好?”
单茶赶紧点头,声音又乖又糯:“好呀。”
她刚要绕到沙发后面去帮晏随按太阳穴,可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
年轻男人哑声道:“站着不累吗?”
下一秒,他便将人拖到自己身前来,然后握着她的腰肢往下带,将人按在自己腿上坐着。
“坐着帮我按。”
单茶“嗯”了一声,跟蚊子哼哼似的,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了晏随的太阳穴上。
男人的体温很高,单茶的手指刚按上去的时候,被烫得吓了一跳。
可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体温也越来越高,两个人的呼吸几乎都要融到一起。
呜呜,最要命的是,她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晏随好像是刚洗过澡,身上也换了浴袍。
浴袍前襟散开来,露出坚实光洁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