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别致且有想象力的一幅画,估计是年纪不大的孩子乱涂乱画的。
夏荷再次坐下,头靠在沙发扶手上,苦恼今天到底应该睡在哪。
二楼的房门又开了。
这次她先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酒味,少年一只手拿烟盒,往外抖了抖,另只手抽出根烟叼在嘴里。
头往一旁歪,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
他话很少,全程都是对方在说。
偶尔惜字如金的发出一个不用张嘴的单音节来。
“哦。”
“嗯。”
他仿佛看不到这个家里的第二个人,人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随意调开一个台。
他摸了摸身上,没摸到打火机,眉头皱了下:“你是不是把我打火机拿走了?”
大约是因为距离一下子靠近,夏荷能听见一些手机里传出的声音。
也是个男的。
“我最近不是新学了个魔术吗,昨天给女神表演的时候正好缺个打火机,就往你那顺了。”
“操。”他低骂一声,吐出嘴里那根没点燃的烟,“什么魔术要用到打火机?”
“就是那个在棍子上点个火,然后徒手灭火,变出一朵玫瑰花来。”
电视内正放着综艺,主持人嘻嘻哈哈,他估计是嫌烦,又换了个台。
新闻频道,里面正神情严肃播报国家新闻。
他放下遥控器,身子弓了下,懒散地窝进沙发里:“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