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因为你从没有碰过我,也不肯让我睡床。
我抬起头看向他:也许你该问问安德烈爱不爱我。
尼桑尔不说话了。
当然,他没有傻得真的去问安德烈这个问题。
我猜的。
在尼桑尔光明正大地进入我房间过了一周后,已经考取了从业资格证的安德烈体面地向我提出了想搬出去住。
他搬出去能去哪?他难道要住进那些挤挤挨挨、破败吵闹的小楼房里吗?他有多少钱能维持日常的开销?他如何获得自己的一间工作室呢?他能适应之后不一样的生活吗?
我把这些话压抑下去,沉默点头应允了。
在他离开书房不久,管家敲门进来问询安德烈明天需要一架马车离开阿盖尔森的事情。
我居然忘记了曾经吩咐过管家的事情。摇摇头,我令他在安德烈走时转交一些东西。
我给了一开始他就只想从我手上拿走的报酬,金银钱财以及城里还算舒适的一栋房产,而不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身份。
他走的很快,夜里提出,早上在其他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提着行李离开了。
像是许久前就已经准备妥当,于是不需要再多劳烦。